xt_130">他说不过陆念,也知道顶一句嘴、陆念能再骂她十句,只能老实闭嘴。
陆念打发了陆骏,才又与周沅道:“说到底,我们都是外行人,三公子若想多了解一些,我建议多向有经验的仵作打听,听过了,想明白了,再做事。”
周沅起身行了礼,以示感谢。
仵作,请的是去岁为金芷开棺的邱仵作。
周沅详详细细请教了一番,告辞离开。
阿薇送他出去。
行到二门上,周沅顿住脚步,问:“你外祖母走了三十年,这三十年里,你母亲动摇过吗?我是指,她有没有想过,也许真的是病故,也许查不到真相…”
阿薇抿着唇笑了下。
秋风里,已经有淡淡的金桂花香了。
她感受着花香,道:“她应该从未想过那些,她只是闷着头一往无前,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陆念就是那么耿,她会一下又一下、把南墙撞出一个洞来。
哪怕撞了一头的血。
周沅微微颔首:“她很勇敢,难怪她总骂阿骏。”
抬步走时,周沅又道:“是该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