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应聆喃喃自问,另一厢,定西侯府的花厅里,周沅也在向陆念和阿薇询问。
周沅是主动来的。
他和陆骏交情好,自然而然的,桑氏去敬文伯府就成了件极其寻常的事。
因此,一开始,周沅听说阿薇跟着桑氏去向母亲问安了,也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
直到他发现,母亲为此接连两日回了娘家,周沅才恍然。
“母亲和舅舅、舅娘谈得并不顺利。”周沅直言道。
因着阿娴的死,敬文伯夫人姑嫂之间早有心结,谈不上谁对谁错,但确实彼此都痛苦。
敬文伯夫人好说歹说,她嫂嫂才愿意谈一谈当时的事。
从头至尾,并无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也因此,饶是敬文伯夫人有心解决问题,还是无从入手了。
周沅看在眼中,思来想去,还是请陆骏牵线,寻了陆念母女。
“我听说过金夫人开棺的事,”周沅道,“阿娴这种状况,开棺可行吗?”
阿薇看了眼陆念,才与周沅道:“说实话,开棺是眼下的一个办法,但不能说是行得通的办法。
金夫人是身前受过外伤,骨头上出现了血荫。
阿娴姑娘的表症是病,在遗骸上会呈现何种状况,现在不敢下断言。
而且,根据土地棺木状况,骨头的保存状况也各不相同。
查出来了,自然真相大白,但查不出来,也并不等于阿娴姑娘的死因没有问题…”
周沅听得很认真。
陆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道:“你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想开棺吧?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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