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听,一时之间,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回到广客来,阿薇详细与陆念说了。
阿薇低声道:“像是施压。”
“谁向谁?”陆念问完,自己恍然道,“哦,王爷向五皇子。”
阿薇见她领会了,道:“您也这么想?”
“直觉。”陆念摊了摊手。
没有道理、也没有证据,但就是靠着这份直觉,陆念一直走到了今日。
大部分时候,她感觉到的都是对的。
“金夫人是死前受了外伤,容易验出来。”
“于娴在家里人的密切关注下,但凡受伤早看出来了,她若有意外,最有可能的是中毒,但中毒又不好验。”
“若我认为她就是生病没了,周沅提起开棺,我当时就给他否了。”
“入土为安,没有必要打搅。”
“我直觉她的死绝对有文章,所以这个棺开了最好,哪怕仵作验不出来,但心里有鬼的人就坐不住了。”
阿薇颔首道:“能让邱仵作故弄玄虚的,应该就是王爷了。”
许是去岁金夫人验尸的故事在先,渐渐地,京里也渐渐谈起了这一次开棺。
五皇子妃当日的拒婚不好再随便挂在嘴边,但周沅“克妻”这一名头还是太响亮了,让普通老百姓逮着机会都想唠嗑几句。
午后。
沈临毓被叫去御书房。
刚进宫门,他就迎面遇上了八皇子李巍。
李巍才陪着顺妃娘娘用过午膳,见了他,干脆调转头陪他一道走。
“连母妃都在问我开棺的事,”李巍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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