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五皇子妃的事,归根结底,是那把椅子的事。
太大了,我们不能随意掺和。”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当夕阳西落,下了学堂的孙儿孙女结伴来向她请安时,敬文伯夫人的嗓子干涩得厉害。
周沅有两位兄长,他们各自都有了儿女。
敬文伯府不需要周沅承担家业,周家的枝叶不说多么繁盛,但都长得不错。
可是、可是若没有当年那些意外,现在她的身边也会围着属于阿沅的孩子啊!
这种念头一涌上来,敬文伯夫人就很难平静,夜里辗转反侧。
敬文伯已经知道状况了,见她睡不好,劝道:“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可我当真、当真想要问问为什么。”敬文伯夫人哽咽着道。
“私底下说得好好的,忠勤伯夫人上门保媒时却突然反悔了,甚至连寻的由头都可笑得要命。”
“好在人家忠勤伯夫人心善,不计较丢了颜面。”
“阿薇丫头今儿说错了一桩事,我从第二位就精挑细选,旁的都能将就,就身体康健这一条绝对不能将就。”
“那姑娘个头不高,但打小跟着她父亲练武,一拳头砸树上、能砸下来三四个果子,一年到头都不生病,结果却…”
敬文伯坐起身来,夫妻多年,他知她心结。
他道:“不该和阿娴定亲的。”
阿娴就是敬文伯夫人的内侄女。
“怪我病急乱投医。”敬文伯夫人的眼眶在黑夜里通红一片。
接连“克”死两位,周沅说亲自然有困难,甚至还有人弯着绕着让她放弃小儿子。
敬文伯夫人彼时“年轻气盛”,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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