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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种人…”阿薇顿了下,似是原本不想提及的模样,“我母亲称之为‘有病’。他们享受自己的胜利成果,保留、侵占对手的东西来满足自己。”
余家就有那样的。
陆念还说过,余家的男人疯,女人癫,想活下来,要么比他们更疯更颠,要么就彻底麻木了。
隔房有位太太,比丈夫大了三岁。
没有一点“女大三、抱金砖”的松弛,反而看谁都是狐媚。
尤其是长得标致些的小丫鬟,更是她的眼中钉,别说她那房的,连厨房里的年轻丫鬟小媳妇,她都看不惯。
起先只是防着自己丈夫被“骗”了,后来是把整个余家都当做了自己的规矩场。
那人,害死了陆念从京中带去蜀地的丫鬟豆娘。
豆娘为陆念打听消息,却被那太太认为有异常心思…
陆念报了仇,从那人的床底下拖出了几个大箱笼,里头装满了女子肚兜。
被她赶出余家的,被她管束得如同木偶的,被她害了性命的,每个人的贴身衣物都被她收了起来。
不止收着,她还穿。
甚至有几件上还染了血。
阿薇和闻嬷嬷曾听得目瞪口呆。
都说陆念得癔症、有疯病,但陆念的病和那些魑魅魍魉比起来,天差地别。
阿薇凝了凝神,问闻嬷嬷:“嬷嬷见过罗少保吗?他从前在京中风评如何?”
闻嬷嬷回忆着道:“没有见过人,但有一件事,奴婢印象很深。”
“记得是有一日下午,书房管事隔了不到半时辰,又让送一次点心。”
“太师岁数大了,点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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