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府邸宽敞。”
“他生母原是御花园里的宫女,几位殿下之中,就数五皇子母家出身低,原也不起眼,后来太子废了,其他几位被诛的被诛、病故的病故,五皇子成了年纪最长的了,这几年风光不少,不久前相国寺水陆道场,也是由他为首、代圣上出面。”
“母凭子贵,那位如今也封了嫔。”
这些都是闻嬷嬷回京后陆陆续续打听出来的。
都是京里人人能看得到、听得见的消息,取得不难,整理也不费心。
何况,闻嬷嬷还有许富德那么一个“帮手”。
陆念和阿薇虽出府单过,但许富德这位“便宜姑爷”依旧对大姨子和外甥女毕恭毕敬。
做歹事,许富德没那个胆量和本事,打听些市井消息流言,他算是一把好手了。
人进了泰兴坊一转,寻间扎根于此的牙行,亮一亮定西侯府的腰牌,张口要置宅,整个坊内大小宅子的事儿,正着反着问一问,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母凭子贵…”阿薇喃喃了声,道,“不同人、不同命。”
她想到了沈临毓的生母,那位花名为芍药的女子。
同样是养花宫女,一个是御花园的,一个是行宫里的。
同样是临幸有喜,一个当真飞上了枝头,一个怀揣着高飞的梦、难产死在了禁宫之中。
亦或许,有五皇子生母的改命在前,让芍药误以为这条路换她来走、也能走通吧。
陆念靠着引枕打了个哈欠,道:“我看王爷是个想得开的,给长公主与驸马当儿子,比和那些奇形怪状的兄弟斗心眼强多了。”
“奇形怪状”这一说法,逗得阿薇忍俊不禁。
马车停在五皇子府外,阿薇随陆念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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