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说了什么,应是关于科举舞弊的,所以临毓的矛头转向了岑家。”
“借着和岑家有仇的陆家母女的手,先整薛文远,再拿黄镇开刀,最后借着春闱的东风抄了岑文渊,瞧瞧,先前谁看得出来,他查的不是科举、而是巫蛊?!”
“要不是他搞出书道会的名堂来,我可能至今都没看穿他!可见他这一路,粉饰得多好!”
正是因此,在他的设想之中,在永庆帝那里撕开沈临毓的伪装,露出其中的真实目的,便能由皇权压制镇抚司,不让沈临毓继续为所欲为。
没想到…
“以前他还装一装,现在过了明路了,我看他之后动手连装模作样的力气都能省了!”
“如此下去,恐怕状况不妙。”
刘笑见他起身来回踱步,试探着问:“可圣上太纵容郡王爷了…”
“他后日是不是要去七宝胡同?”
刘笑答道:“是要去九皇子府。”
那人在窗边站定,将才关上不久的窗户又打开来。
冷风倏然吹进来,他眯了眯眼,看向悬空的月,冷哼一声,道:“看看,月亮也不会天天那么圆。”
刘笑下意识顺着看出去。
下弦月,自比不得不久前的中秋夜。
但他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笑一时没有领会。
等他从屋子里退出去,沿着昏暗的长廊走出一段,被呼呼的风吹得后背发凉时,刘笑一下子悟了。
没有月色的夜里,最适合打闷棍了。
郡王爷总给别人使闷棍,之后也该尝尝闷棍的滋味。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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