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呈卿一面吃着元敬带回来的抄手,一面听他说事,听到这关头上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他指了指放在边上大案上的那些卷轴,“我刚看过一遍了,写得很好,但也没什么舍不得烧的。
账本很要紧,不到最后关头、不肯烧了,倒还算个理由。
可字画呢?就章大人那性格,在你拿书道会试他时,他就会悄悄把所有写过的金体都烧了。
南城那宅子,章大人只偶尔过去,有时宿在那儿,怎么算起来都不及他在国公府里的时间。
但你看安国公府中,我们就一张金体都搜不出来。
总不能是从准备书道会到被抄家,章大人一次南城都没有去过吧?
再粗心的人,在宝源被围时也就动手了。
何况章大人根本不粗心、也不糊涂。”
沈临毓慢条斯理吃着抄手。
从观胡同带过来的,面皮稍有些软了,不及刚出锅的,但调味还是美味。
果然,疑惑都是相同的。
沈临毓也就是在这些事情上直觉不对劲,才会让元敬天一亮就登门去。
吃完后,他擦了擦嘴。
“陆夫人怎么说的来着?”沈临毓回想着,“‘安国公夫人对自己的愚蠢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不得不说,我也很想知道。”
听他口气全然不似说笑,穆呈卿倏然转头看他:“你不会是…”
“是吧,”沈临毓轻笑了声,“再给你介绍一句陆夫人的话,‘狗咬狗,才有看头。’”
穆呈卿:…
多年至交,穆呈卿也知道沈临毓性情。
在朝堂上,沈临毓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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