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19">只那么一眼,就让安国公夫人透心凉。
起初,安国公夫人还能安慰自己,或许是太过惺忪看错了,又或许是太师夫人也累了、思绪早神游天外去了,但之后她又发现了好几次。
安国公夫人试探着问过太师夫人,太师夫人打着哈哈就把话题转开了。
守夜结束那日,外命妇们陆续离开皇城。
阿瑛来接她,却不想,太师夫人又对着她们母女瞧了好几眼。
那一刻,安国公夫人彻底心虚了。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太师夫人究竟在打量些什么。
于是,明明那么劳累,她回府后很是睡不安生,过了些日子才慢慢舒缓下来。
安国公夫人“放心”了有半年多时间。
当然,也是因着女儿有了身孕,她忙着拜菩萨都来不及,根本顾不上旁的。
因着韩家子嗣艰难的缘故,安国公夫人很怕章瑛也和自己一般,怕她生儿子养不活,又怕只生女儿受委屈。
安国公夫人时常去太保府关心,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事。
前不久,太师夫人登门做客,岑太保夫人还高高兴兴地让章瑛过去露了脸,说的是太师夫人全福,好沾沾福气。
章瑛说,那日太师夫人笑眯眯地,却也看了她很久。
安国公夫人那顾不上的担忧在半年多之后再一次翻滚了起来。
真正“坐实”是在岑淼的满月酒上。
太师夫人笑着与安国公夫人说:“令爱的鼻子嘴巴和你有几分像哩,你这女儿养得真好。”
后又说:“小哥儿白白胖胖的,我瞧着也和外祖母像。”
热闹的酒席上,安国公夫人前脚还在抱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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