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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教练觉得这对小方是好事，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不对吧？教练明明说他不确定，全靠赌。」

白尧安纠正了张泽青的话：「他是说赌没错，但他也说自己相信小方不会因为谈恋Ai而失误，反而有可能会带来正面效果。」

原来是在讨论这件事。程千载听完全部内容，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考虑有一定道理，但眼下方佑年的心思仍在与cH0U筋奋斗，应当是没听见那段对话。

没关系，他等等再转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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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青又说了几句话，大致与训练和b赛有关，程千载基於尊重，便在心里默数时间忽略了。直到两人离去，确定不再听见脚步声後，他才轻轻在方佑年背上拍了两下，问道：「现在怎麽样？」

「脚有点麻，但不痛了，我拉一下——」

方佑年伸出脚，顺势抬起头，却见脚尖方向正好对准了墙边走出的一团黑影，吓得他差点踢向桌子。

在他认出这团漆黑难辨的形状是何物之前，影子率先发声了：「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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