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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尽是一块块密布伤痕的肌肉。
他的关节,全身上下的关节,尤其是手肘、手腕、肩胛骨、膝盖、脚踝等部位,甚至他的后颈骨处,一块块骨头凸起老高,棱角嶙峋,煞气惊人。
他的身躯其他部位,一块块筋肉、筋腱虬结,从皮肉下凸起来老高,充斥着一种狂暴至极的原始野性力量感。
这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柄经历了无数次死战,已经磕碰得到处都是缺口的战刀。
已经屠戮了无数人。
已经疲累得快断了。
但是只要一日还没有真正的,彻底的被折断,那么这柄刀,就会挣扎着跑回战场,挣扎着举起自家的锋芒,狠狠的劈向一切可以杀,一切可以屠的敌人!
遇到这厮。
你最好站在身后,而不要站在他的对面。
站在他身后,是因为,这汉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绝对不会站在某人的后方,他永远,只会站在最前面,挺起胸膛,迎接敌人劈下来的第一把刀,刺过来的第一杆枪,射过来的第一支箭!
“你,何人?”司马犷终于回过神来,他想起来了,这厮不是正经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是从一条突然出现的空间裂痕中,被人暴力轰出来的。
这人喘着粗气。
他大把大把的吞服着灵药,身上一条条深可及骨,甚至差点将他骨头都劈断的可怕伤口,就开始急速的蠕动,疯狂的修复。
等到他将钵盂中的所有先天灵药全部吃光,他身上外伤,已经悉数愈合。
他狠狠的吐了一口血,猩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司马犷:“老子,冉闵,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