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瞬间塌方进‘斤斤两两纳米级精算地狱’?!小数点后不挂四个零,我那‘Pro Max抠门雷达’都嗡嗡报警觉得血亏到灵魂抽筋啊!”
“噗哈哈哈哈哈!”赵不琼嘴里的煎蛋渣差点贡献给自家茶几!她笑得前俯后仰,指着自家老公那张写满“吾命休矣”的悲壮脸——这张脸,刚从哲学圣坛跌落,摔进了人形自走抠门计算器的无底洞!真是…修道修成了“成本精算精”!
李一杲演完那场关于“抠门被动技觉醒”的悲情独角戏,哀嚎声在客厅里滚了一圈,又自己咽了回去。他低头,舌头卷走盘子里最后一抹诱人的蛋白渍,像是在舔舐刚才那点浮夸的自己。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吸入一口沉静的湖水——轻轻拍了拍身边赵不琼的手背。“笑够了没?”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洗尽铅华的平稳,“笑够了…咱就切频道,上点硬核感悟了。”
赵不琼脸上的笑意,像涟漪般一圈圈褪去,化为认真的凝视。她没说话,只是做了个“您请开讲”的手势,眼神里写着“洗耳恭听”。
李一杲的目光投向客厅窗外那片混沌的灯火,声音沉静,如同在陈述一个正在展开的世界图景:“夫人,我有种预感…越往‘道’上走,生命于我便越无法隐形。”他字字清晰,“现在,我还得像贴符似的把鸡蛋按在脑门上,才能触到里头那点微澜。可将来呢?”他的视线仿佛穿透墙壁,望向更辽远的时空:“也许几步之外的风,便裹挟着花草的呼吸入怀;脚下的泥土里,蚯蚓蠕动的节奏清晰可辨;甚至…弥散在空气里,那些亿万奔腾的生命尘埃…”他顿了顿,一种浩瀚的渺小感扑面而来,“那时候,我就像一粒砂…被整个‘活着的汪洋’吞没,浮沉其中,不得呼吸。”记忆卷土重来,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刚筑基那会儿,就是这感觉…被一条条、一团团因果丝线缠紧、裹实!像跌进绞缠的渔网,坠进轰鸣的风暴海眼!挣扎不得,只余窒息…那种搅碎魂魄的晕眩,现在还压在我神经的底片上。”
赵不琼心头一跳。这已是他第二次描绘这“道海困境”。这次听来,那绝望的漩涡,仿佛卷得更深,也推着她去触摸某种黑暗中的轮廓。“所以…”她试探着问,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修道…就像是在苦海里挣扎求生?直到能…撕开那网,爬上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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