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冰凉光滑,哪像刚受过伤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什么,惊叫道:“老头!你该不会偷偷练了金刚不坏神功吧?”
无问僧长叹一声,那叹息声里仿佛装满了整个太平洋的无奈。
他端起茶杯猛灌几口,茶水顺着花白胡子往下淌,活像个漏水的茶壶。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老道突然念起道德经,声音却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功遂身退,天之道...即便做到这般地步,也不过是顺应天道罢了。你且看——“他袖袍一挥,指向亭外风云变幻的天空,“天有倾覆之危,地有龙蛇起陆之变,劫数如这四季轮回,永无止境。唯有臻至‘无’的境界...”
老道说着突然抓起一把瓜子往空中一抛,那些瓜子竟在半空组成太极图:“看见没?这‘无’字奥妙,连主体客体都消弭于无形,还谈什么承受灾劫?”他吹了口气,瓜子簌簌落下,在石桌上拼出个“空”字,“不过嘛...”无问僧斜眼瞥着李一杲鼓鼓的钱包,雪白的寿眉嫌弃地抖了抖,“就你这葛朗台转世的德行,这辈子怕是连‘空’的门槛都摸不着,更别说‘无’了。罢了罢了,再说下去,老道的佛尘都要听困了!”
李一杲闻言,脸上的表情活像被雷劈过的避雷针——先是僵硬,继而扭曲,最后定格在一种夸张的愧疚神色上。
他整了整衣冠,学着戏文里的书生模样,朝无问僧深深一揖:“师尊明鉴!弟子愚钝,只是...”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修真不就是为了躲天雷劈、避地火焚吗?总不能天天把‘天雷滚滚我好怕怕,劈得身上掉渣渣’当家常便饭吧?”说着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被雷劈中的模样,头发根根竖起,活像只炸毛的猫。
李一杲脸上的表情活像被雷劈过的避雷针——先是夸张的愧疚,继而扭曲成困惑,最后定格在一种刻意为之的庄重上。
他整了整衣领,双手作揖时还不忘偷偷瞄了眼无问僧的脸色:“师尊明鉴!弟子愚钝...”话锋一转,突然挺直腰板,活像戏台上的包青天拍惊堂木,“可修真的终极目标不就是图个平安喜乐吗?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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