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缘分’。”
赵不琼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突然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镜中人眉眼弯弯,确实天然带笑。她咬了咬下唇,突然对无问僧露出个狡黠的笑容:“师尊,那我这样笑呢?”
这回她的笑容里带着三分警觉四分通透,还有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无问僧抚掌大笑:“妙哉!这才叫‘随缘不变’!”说着突然抄起那枚铜钱往池中一抛,“记住,真正的应缘不是改变外境,而是调整自己的‘接收器’!”
铜钱入水的刹那,李一杲突然福至心灵:“我懂了!就像手机信号,要调对频段才能接电话!”
“总算开窍了。”无问僧捋须微笑,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记住——”他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活像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最厉害的‘接收器’,是压根不用调频就能兼容所有信号…”
赵不琼闻言,突然收起所有表情,整张脸如同古井无波。李一杲正纳闷,却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慧光——那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仿佛能映照万物又不为所动。
无问僧见状,雪白的寿眉高兴地翘了起来:“善!这才是‘无招胜有招’!”
无问僧指尖轻叩美人靠,震得百年菠萝格木泛起涟漪般的颤音:“渡劫这事啊——”老道突然抄起青瓷茶壶,壶嘴悬在杯口三寸处,茶水如银线倾泻,“就像钱塘江的潮,来势汹汹…”眼看茶水要漫出杯沿,他手腕一抖,壶嘴堪堪停在杯缘。
一滴水珠顺着青瓷杯壁滚落,在石桌上拖出蜿蜒的痕迹。无问僧的拂尘如游龙般追着水痕:“劫数自有定数,但潮退不等于结束。”尘尾突然点向李一杲眉心,“就像你这呆头鹅,刚躲过供应商卷款跑路,转头就撞上投资人临时撤资。”
李一杲捂着额头直吸冷气,却见师父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把瓜子。“看好了——”老道扬手一抛,瓜子如天女散花,他袍袖翻飞间接住大半,“这些是扛住的劫。”又指向散落的几粒,“那些是没接住的。”捡起一粒咔嗒咬开,“但若能嚼碎因果…”
“这不科学!”李一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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