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闺女’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呢!”
她故意掰着手指头数落:“你看啊,人家养闺女好歹要先怀胎十月,咱们这‘元神育儿所’连地基都没打呢!”说着突然凑近李一杲耳边,压低声音却让无问僧听得一清二楚:“再说了,就你这铁公鸡的性子,舍得给‘闺女’买嫁妆吗?”
无问僧的拂尘“啪”地敲在石桌上,震得茶盏叮当响。老道吹胡子瞪眼:“两个孽徒!当为师这儿是相声专场呢?”他一把揪住李一杲的招风耳,“还‘神他爸’?你当养元神是养金鱼呢?三天喂一次食就能活?”
李一杲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不忘贫嘴:“师父轻点!耳朵揪掉了还怎么听您讲‘育儿经’啊!”他揉着通红的耳朵,突然正经起来:“不过说真的,既然把公司比作闺女,那总得知道怎么‘胎教’吧?您老见多识广,给指点指点?”
无问僧气极反笑,枯瘦的手指往亭外一指:“看见那窝蚂蚁没?”三人目光所及之处,几只工蚁正扛着比身体大数倍的树叶艰难前行。“要想‘闺女’成才,先学学这些蚂蚁——该扛的担子一厘不能少,该走的路一步不能省!”
赵不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就像带孩子不能溺爱,养‘元神闺女’也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她促狭地捅了捅丈夫,“某些人可别半路偷偷给‘闺女’开外挂啊!”
凉亭里顿时响起无问僧的爆笑声,惊得那只八卦龟又一次缩进了壳里。老道抹着笑出的眼泪,突然觉得这对活宝徒弟或许真能捣鼓出个名堂——毕竟能把证道成神说得跟养娃似的,这份另类悟性也是千古独一份了!
亭外那盘巨大的畜牧蚊香才燃去一小截,但正午的阳光直射下来,将蚊香的影子压缩得几乎消失不见。无问僧眯眼望着青石板上那个几不可辨的圆形光斑,估摸着已近午时。他深深吸了口混合着檀香与艾草味的烟气,突然正色道:
“最后一课,都打起精神!”
老道一声清喝,双手倏地结出两重玄妙印契——右手二拇指相抵如莲花初绽,余指交错成法轮状;左手四指内扣如握乾坤,拇指如泰山压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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