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根,剩下一根倔强地晃了晃,居然沾得更牢了。
“重来!”老道士气得直拍大腿,“要这样——”他突然切换成rap节奏,边打拍子边念:“道道道!未知的赛道!因果拆解不用刀!规则规则最风骚~”最后还来了个即兴的街舞地板动作,道袍下摆“刺啦”一声裂了条缝。
李一杲见这老道如此放浪形骸,心知若不拿出点真本事,怕是连正经听课的资格都要被褫夺,当即挺直腰板举手,字正腔圆地开始循环背诵。赵不琼见状连忙夫唱妇随,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如同复读机般念个不停。无问僧被这突如其来的二重唱噎得够呛,方才那风骚的嘻哈架势顿时泄了气,只得悻悻摆手,重新盘腿坐正,掸了掸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待得两声带着古琴泛音的清咳响起,两夫妻立刻噤若寒蝉。只见老道左手虚握成执戒尺状,右手捻须的动作刻意放慢三倍速,连眼角的皱纹都摆出了私塾先生的架势:
“道兮玄径,通幽微而化因果,大象无形;道枢冥通,万象缘起而法自然,非常名也;玄道非径,非因非果,解名相而契真常。”
最后一个“常”字的尾音还在梁上绕,那双贼兮兮的眼睛已经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李一杲夫妇如蒙大赦,赶紧跟读,奈何这佶屈聱牙的古文比绕口令还磨人。李一杲把“玄道非径”背成“悬赏飞剑”,赵不琼更绝,“契真常”记成了“切真肠”,气得无问僧的拂尘直抖,活像条炸毛的猫尾巴。
待得二十遍车轮战背下来,两口子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经文却似用烙铁烙进了脑仁,总算倒背如流了。
“老师,”李一杲顶着被汗水浸透的鸡窝头举手,“这段能不能解读一下?具体什么意思呢?”
无问僧闻言,拂尘一甩,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前头那十四个洋字码是西方学问的皮相,这三句酸文是东方道门的筋骨,可‘无问道’既不是皮相,也不是筋骨——”他顿了顿,眯起眼睛,“而是贯通东西的骨髓!”
李一杲一愣:“骨髓?”
“蠢材!”无问僧气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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