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一片水泥灰雾。最绝的是那些粉末像发胶般固定了他的鸡窝头,每根呆毛都精神抖擞地朝天竖着!
“咳咳…师…”李一杲刚开口就吃了满嘴灰。
无问僧早已恢复仙风道骨的模样,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袖:“不琼,打扫。”说罢背着手飘然而去,一副深藏功与名的装逼风。只剩某个“水泥人”在原地打喷嚏,头顶的“雕塑发型”还在扑簌簌掉粉末。
赵不琼先是像拍打地毯似的,把李一杲身上的水泥灰拍得“噗噗”直响。接着用湿毛巾给他擦脸,结果越擦越花,活像在给一只花猫洗脸。
“算了算了!”李一杲顶着一头“白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洗手台,直接把脑袋塞到水龙头底下。冰凉的自来水“哗啦啦”冲下来,他甩头的架势活像只落水狗,溅得四周都是水花。
赵不琼正拿着扫把收拾残局,一抬头就乐了——自家丈夫湿漉漉的鸡窝头上,居然还有三根头发顽固地沾着水泥灰,像插了钢筋似的纹丝不动。
“别动!”她拽着李一杲的衣领把他拉弯腰,先用指甲刮,再用毛巾搓,最后忍不住揪住一根使劲一拔——
“哎哟!我的亲娘诶!”李一杲疼得直跳脚,“这哪是头发,分明是水泥桩子!”
两人折腾了半天,那三根“水泥呆毛”依然倔强地翘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活像三根迷你避雷针。
“不管了!”李一杲气呼呼地甩甩头,顶着这个新造型就往荔龙兰亭跑,“老师!您看看我这头发——”
亭子里,无问僧正悠哉地品着茶,一抬头看见徒弟头上那三根“水泥天线”,“噗”的一声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见李一杲坐定,无问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个陈大庆,老道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倒好,不仅在故事里把为师和他凑作堆,还让我去谢他?”老道士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这因果既是你惹的,自然该你受着,懂不懂?”
“不懂!”李一杲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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