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格转身离开之际,他曾经坐了好几天的天涯石,仿佛承载了他淡淡的内心独白。
终极者与门徒之间的沟通,早已冲破现代科技的樊篱。他们无需借助电话拨号,亦不用发送信息,只需在心底默默念起终极者的名讳,神念便会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涌入脑海,刹那间将一切洞悉无遗。这种沟通毫无延迟,也绝无欺瞒——在终极者那强大的神念笼罩下,任何隐瞒都如同薄如蝉翼的纸张,不堪一击。
正因如此,费拉基米尔的手机极少发出声响。一旦它震动起来,那必定预示着惊天动地的大事降临——就像某位门徒不幸被其他终极者控制,神念被完全封锁,无奈之下,只能凭借这最为原始的通讯方式发出求救信号。
自罗刹帝国解体后,费拉基米尔便告别俄罗斯,回到格鲁吉亚的故乡,过上了隐居生活。黑海的风,裹挟着西方文明那冷冽的气息,里海的湿气,则带着东方文明独有的甜腻,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此交汇融合,恰似他漫长生命历程中的两种鲜明底色——征服与静默。
权力与财富,对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毫无意义。作为掌控“土本源”的终极者,开疆拓土于他而言,仅仅是一念之间的事。然而,他的门徒们却难以超脱世俗的诱惑。他们依旧深陷掌控世界的欲望泥沼,在十三个罗约成员国中争权夺利,且乐此不疲。
在他眼中,唯一曾让他觉得无欲无求的,便是奥列格。但费拉基米尔比任何人都明白——往往越是看似毫无欲望的人,他们内心所求之物,往往越是令人胆寒。
奥列格的欲望,或许早已远远超越了权力与财富的范畴,甚至…超越了成为终极者的渴望。
费拉基米尔伫立在格鲁吉亚的山崖之上,脚下黑海的浪涛汹涌翻涌,宛如某种历经千万年从未停歇、且无法被人洞悉的野心。
“奥列格…”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瞬间被呼啸的海风扯碎,消散在茫茫夜色之中,“按照我的推算,此时此刻,你应该已经得到了入梦石,那么,你究竟会如何抉择呢?”
就在里海的风,携带着波斯独有的甜腻吹拂而来,与黑海冷冽的风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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