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不止。要不要我们以后赚了钱,也升高一层?”
李一杲苦笑地摇了摇头:“没这个欲望。如果真有那个钱,我可能宁愿选择跟老师那样,在村里找个地方默默隐居。或者还没到那一步吧——现在都是空想而已。”
赵不琼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城中村——那里也有许多单门独户的老破小村屋:“老公,你看看那里——跟我们这里相距不过几百米,却跟我们头顶上的空中花园别墅完全是天渊之别。他们之间,是什么导致这种巨大的落差呢?我听人说,富人的钱和穷人的观念,那都是最难改变的——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劫富济贫到底是对是错呢?”
李一杲咧嘴嘿嘿一笑,神色间满是得意:“富人其实不怕被薅羊毛,关键在于你得给他们提供想要的东西。一旦满足了他们的需求,他们自然心甘情愿地让你薅,说不定还觉得越薅越舒坦呢。就好比那个豪车毒的老季,他推出些稀奇古怪的保洁服务,车价虽比别人高些,不照样能从富人身上薅到羊毛嘛。”
赵不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那你倒是说说,这‘羊毛’该怎么定义呢?”她双臂环抱胸前,一脸好奇地盯着李一杲。
李一杲抬手比划了一下,认真解释道:“劫,意味着非自愿;而薅,则是自愿的行为。既然是自愿,那富人身上自然得有足够多的‘毛’。通常情况下,一只羊身上的毛量是固定的,满足基本需求也就够了。但那些超出正常需求的部分,便是可以薅的‘羊毛’。只要手法得当,富人不但不会反感,反而会觉得惬意。”
“大师兄,那你为啥反对济贫呢?”赵不琼眉头微蹙,一脸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