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思及本家姓李,去其上部之“木”,合而为“杲”,意寓日光普照,庇护李家。因系三代独苗,故名之曰“一杲”。
虽然李家书香缭绕,自幼便重视子孙教化,然李一杲却别有情钟,痴迷于巧夺天工之手工制作。课余之暇,辄倾心于此,竟至街坊邻里间传颂,誉为小鲁班再世。其父祖见之,不以为忤,反寻来鲁班遗作,供其揣摩学习。及至舞象之年,李一杲之技艺已令城中宝器名师亦自叹弗如。
一杲年方十八,其父召之曰:“吾子矣,自鲁班飞升仙门,长安已无灵器制作之大师。闻西学有擅长科技制作之术,习之可制灵器。北方大都有本朝最负盛名之大师,汝可前往求学。”言罢,赠一杲行囊一份,殷殷嘱托,令其在大都专心向学,勿念父母,待学成归来。
李一杲遂随长安商队,跋山涉水,历经数月艰辛,终至大都。目睹西方科技学堂林立,不仅能制作超越宝器之灵器,更能缔造神器。传说在西方有神魔之能者,竟可制作传说中之仙器。一杲闻之,喜出望外,遂拜入大都顶级学堂,研习制器科技之术。历时四载,终获学士学位。后又得遇名师指点,深入学习更高深之灵器制作科学技巧。
习学之余,李一杲性好以假身游历于新浪、天涯、碧海银沙等名山胜水之间,与人较量技艺为乐。虽胜负参半,然彼此均不以成败为意,反能谈笑风生,结为知己。
一日,李一杲以假身于碧海银沙处与一异人切磋。经过一番激战,李一杲终胜一筹。然异人哂之曰:“汝虽技艺高超,却不过拾西方人牙慧耳。他日学成归来,亦只是西人脚下之奴才罢了。”言罢,面露不屑之色。
李一杲闻之,大怒,欲与之争辩。然彼于西方文化所知甚少,言辞笨拙,未几便已败下阵来。正当此时,忽有一女子之假身飘然而至。她见李一杲受窘,遂出言相助。但见她言辞犀利,妙语连珠,竟将异人驳得哑口无言。
神州之规矩,欲较技者,必先报名号,而后登台。然江湖中人,多喜以假身假名掩真身,恐露真迹于天下。李一杲亦随俗,以苍茫为号;该女子,则自称苍穹。二人名似天意相合,自此结为莫逆之交,情深意重。
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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