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这么说了,那‘滴水’这两个字也没问题。你要记住,‘滴水’是因果中的‘变’,岩石是山能屹立不倒的灵魂,是因果中的‘不变’;变与不变,尽在其中。‘滴水岩’这个名字也挺有意境的。不过——”他话锋一转,“既然你们前面已经做了一个企业使命,以生命故事为名搞微电影拍摄,那不妨再加点睛之笔。古语有云‘雁过留画、人过留影’,这样吧,我也给点建议——就叫‘广州滴水岩影画舫服务有限公司’吧。”
王禹翔强忍着笑意,在思思耳边悄声道:“这老头就喜欢篡改古语,还美其名曰原创。连‘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都被他改成这样了。”
无问僧充耳不闻,只是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在他的皱纹间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僧,而是一位深谙世事的智者。
赵不琼若有所思地看着无问僧,心里暗暗点头。这个看似随意的改名建议,却巧妙地将公司的业务与文化内涵结合起来。她看向众人,发现大家也都若有所思。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无问僧的深意——有时候,名字不仅仅是名字,更是一种传承与寄托。
夕阳西下,无问僧坐在锦鲤池边的藤椅上,微风拂过他的青衣对襟汉服,带起一阵淡淡的茶香。他转头瞪着王禹翔,语气严厉:“你这小子,我问你,影画舫是哪个‘舫’字?”
王禹翔挠了挠头,嬉皮笑脸地回答:“那当然是作坊的‘坊’字啊!咦,不对,老师怎么会用这么俗的字呢,应该是画舫的‘舫’字,一条船一个方的那个‘舫’字!”
无问僧点了点头,没有作声,显然王禹翔猜对了。
思思心里好奇得要命,忍不住悄悄凑近王禹翔,问他怎么猜中的。王禹翔又凑近思思,小声说:“老头问这个字,无非就是作坊的‘坊’和画舫的‘舫’。我随便说一个,看他脸色一变准备骂我,就知道第一次说的不对了,赶紧说第二个,那肯定就对了。”
思思恍然大悟,对王禹翔的随机应变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她用力捏了王禹翔的腰一把。王禹翔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出声,只能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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