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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任何学问都像是开了挂一般,一学即会。有次见别人弹奏乐器,就瞅了一眼,人家问他会不会,他谦虚地摇了摇头。对方好心教了他一会儿,他接过乐器一试,开始还生疏,可没多久,他便沉浸其中,弹得那叫一个忘我。教他的那位,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压根不信这是头一回摸乐器之人,还以为是哪位高手在低调装菜鸟呢。
一个人若被社会的风浪毒打得过猛,不是要沉沦至谷底,便是要超脱至云端。无问僧,便是那后者中的奇葩,一个极端的乐观派,任何晦暗之事经他之口,皆能镀上一层乐观的光辉。
见有官员从高楼一跃而下,他竟能笑对夫人言:“瞧,我未曾涉足官场,实乃大幸!否则,此刻或许我也正站在那边缘,思量着要不要一跃解千愁呢!”首富因债务缠身而身陷囹圄,他却又在夫人面前得意洋洋:“嘿,我比他富有多了!我比他多出的是那无法估量的心宽体胖,两万多亿的自在身家呢!”旁人提及经济萧瑟,他反倒像是听到了喜讯:“妙哉!早该有此一遭,别让那铜臭味熏昏了头,企业倒闭几个也好,大家归田园居,享受那返璞归真的乐趣去!”
有人假设,倘若他突遭绝症,余生仅余三月,他竟会嘻嘻哈哈地回答:“三月之久,何其奢侈!我先把后事安排妥当,再向夫人请示,这三个月,我可得尽情放纵一番,何其快哉!”他的乐观,非是那种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而是真真切切地觉得世间万事,皆不过尔尔。
他这一路走来,社会的手或是揉或是捏,将他锻造得坚韧无比,心志之坚,犹如磐石。于是,他便成了那风雨不侵、内心坚不可摧之人,自然对那些悲观、负面的情绪不屑一顾。更有甚者,他深信,人生必经一番寒彻骨,方能悟得真谛,这大约便是他的人生信条,也是他屡屡锤炼门生,那看似怪诞实则深邃的性格由来。
“去,把茶杯、茶具,还有那精致的点心,一并给我端到荔龙兰亭去。”无问僧淡然吩咐道,语气平静如水,仿佛这只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静闻言,即刻起身,宛如一个驯顺的小厮,转身离去,脚步轻快地朝着无问斋的方向行去,准备那茶点的事宜。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拐角处,只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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