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然来访村民日稀,所得糖果亦日渐减少。阿紫心中郁郁,问父曰:“何以众人皆离我而去?”父答曰:“你已长大。”见阿紫孤单,父劝其往京城访名师高僧,或可解惑。遂赠大行囊,言内有生活所需之物与金银,足以往京城矣。阿紫视父一眼,问曰:“你本牛身,愚钝无能,何以对我这般好?”父温和笑答:“我虽为人,亦为你父。”
阿紫背起行囊,跋山涉水,历经两载,终至京城。四处打听名师高僧,凡有所闻,必往求学。然不过数月,便被师生所厌,逐出门外。
一日,遇一和尚,名曰花拾,远见阿紫便避之。阿紫追上前去,问曰:“汝乃花拾高僧,本体天鹤,志存高远,心地善良,何以避我?”花拾停步,答曰:“我悟透净,未悟透空,恐汝玷我净境。”阿紫奇之,问曰:“净与空为何物?”花拾指阿紫曰:“尔生而净,至于空,我亦不知。”
阿紫更惑,问曰:“既言我生而净,何惧我玷汝净境?”花拾懊恼道:“尔身心虽净,然出口之言,臭不可闻。”阿紫知其言真,心中大恸,问曰:“可有解救之法?”花拾摇头,言不知。阿紫又问其将往何处修行,可否同行?花拾答曰:“闻京城北秘寺有高僧宣讲佛法之空之道,我正欲往听,不期遇汝。”
阿紫闻言大喜,遂与花拾同往北秘寺。至寺,果见高僧于台上讲经,台下众人静坐听讲。阿紫视之,竟不能见高僧真容本体,亦不知其心思,心中讶异,知遇高人,遂盘坐听讲。
九九八十一日后,高僧讲经毕,众人散去。高僧欲去,被阿紫阻之,问曰:“大师,我能看透一切本质虚妄,人心亦在洞察之中,然唯见汝道号无问僧,非僧人乃道人也,余皆不能见。信汝为高人,可否解我愁苦?”无问僧笑曰:“佛本是道,僧道何异?”阿紫心通,纳头便拜,口称请老师教我。
无问僧转身离去,阿紫随之。自此,阿紫随无问僧修行佛法,以期解脱心灵之困。然学习经文多时,仍觉不得法,心中困惑愈深。一日,往寻无问僧解惑,问曰:“色即是空,何解?”无问僧递镜与阿紫,笑曰:“尔照此镜,所见何物?”阿紫视之,答曰:“见己身也。”无问僧指地上数蚁,命其照之。阿紫照之,镜中现数人形,怪异无比,大惊失色,昏厥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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