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
「你要是做不了主,就叫你家掌柜的开个价,这只茶壶我要定了。」说完,鲁老板一只手把茶壶给盖住了。
刚才是他写下了「灼」字,烫了漆无间的手。
漆无间等走到茶楼外边,忽见舒万卷看了他一眼。
漆无间不敢作声,低着头匆匆离去,手心上的灼痛越发剧烈。
舒万卷接着看戏,没有在意漆无间,他知道这人在墨香店。
血牙怪在身后戳了戳舒万卷:「想看戏,咱们去园子,你买不起票是怎地?赶紧回去歇着吧。」
到了客栈,血牙怪要了一桌酒菜,本想先和舒万卷喝上两杯,再帮舒万卷暖暖身子,
没想到舒万卷草草吃了些东西,回自己卧房,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天亮,舒万卷在客栈门前买了份报纸,看过之后,勃然大怒。
报纸上的头条新闻是:《文祖出手,胶祖重伤,二虎相争,鹿死谁手》。
又是《墨香周刊》,又是邵应真的报纸,舒万卷拿着报纸进了血牙怪房间。
血牙怪打着哈欠道:「这么早就来找我,是不是刚起来胀得难受?」
舒方卷把报纸放在了血牙怪的面前,
血牙怪看了看新闻,面带难色道:「这有些字我也认不全呀,这上边是不是说你和胶修祖师打了一场?」
舒万卷质问道:「这事为什么会被邵应真知道?这种事他怎么敢登在报纸上?」
血牙怪看着舒万卷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胶修老祖打的仗!」
「我和他根本就——」舒万卷想说他和漆无间没交手,可他欲言又止。
血牙怪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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