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啊。”夜沁听着,有些嘲讽的道。
“你这算不算吃醋?”寒澈含笑道。
褪下衣服,换上那身金色的龙袍。夜沁看着寒澈穿着这身衣服,显露出一丝的威严。寒澈从房中找出一身侍卫的衣服让夜沁换上。这时殿外传来的声音让两人感觉不妙。
“哀家是皇上的母后,难道也不能见一面皇上么?”威严的声音响起。寒澈估计除了阮太后,身后说不定还跟着贵妃。
也看小得子快支持不住。寒澈脱了衣服,拉着脱了一半衣服的夜沁躺在床上,将侍卫服踢入床下。拉起被子。然后冷声道:“小得子,让母后进来。”
床够大,被子也够大,夜沁还是紧贴着寒澈,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被子之中躲了人,夜沁还是紧贴着寒澈。小得子愣了,难不成皇上回宫了?可是根本没见着。
阮太后携着皇后去五行山祈福去了,五行山离天阑有一个月的距离的路程,所以她们走了几天寒澈就前往江南城。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赶了回来。
话说夜沁躲在被窝里,压根不管外面谈着什么,寒澈奔波了几天也确实是累了,脸色还是苍白,看上去刚刚大病出愈,所以夜沁也不必替他担心。在底下偷吃着寒澈的豆腐,悄悄地将手伸入他的衣内。
阮太后挽着高高的发髻,带着金色的步摇,穿着九凤朝阳。贵妃头上插着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身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眉黛远山,算是少有的角色,要不是她是太后的外甥女,他的表妹,他还是会喜欢上她的,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是喜欢和爱是不同。他对于贵妃阮蔷的感觉和夜沁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夜沁面前,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放松,在阮蔷面前的感觉,好像只是应付,对于她的喜欢也只是纯粹的对于美的事物的欣赏。
太后看着寒澈在床上也是一愣,原本以为他是在江南城,探子的报告也没有错。近年来,皇帝的态度稍有改变,虽然朝堂之上还是阮家独步,但是皇帝已经开始对付阮家,所以必要之时,完全可以削了他的权利,以一些名目将他推下台,然后从新找个傀儡不是个难事。虽然先帝的子嗣不多,就剩下被寒澈保护下来的萧飞,但是她还是完全有把握控制住萧飞,因为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