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箫声缠绵入骨,似离群孤鹤哀鸣于九天之上,又似月下鲛人泣珠成血,丝丝缕缕,饱蘸着难以言喻的悲愁,直直撞入人心最柔软的缝隙。
在这荒凉野水间织出一片断肠的哀境,让人闻之不禁黯然神伤。
此情此景,恰似那古诗词所云: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是如此孤寂、凄凉。
吕洞宾素来洒脱不羁,见惯了仙界妖娆与凡尘姝丽,此刻亦不由为其所引。
那极致的朴素与惊世的风情。
那份糅杂了极致之凄美与丰饶身段之震撼,以及不合时宜之清艳,瞬间击中了他骨子里“纯阳”最深处之那点怜香惜玉与风流情愫。
“好一个牧羊女…”
吕洞宾心中暗赞,拊掌低语道:
“妙哉!妙哉!此莫非天授奇缘乎?”
“一曲肝肠寸断之箫,玉人倚石泪暗垂,显然是心藏悲难,有万千愁绪难以排解。”
“此女子如此绝世姿容,却暗自垂泪,埋没于草野之间,岂非天地不仁,使明珠暗投?”
音乐是有感情的。
箫声也能传达感情。
吕洞宾也是精通乐理之人。
他驻足聆听那牧羊女之袅袅不绝、催人泪下的箫声,不禁再次赞叹出声:
“箫韵如诉,声声穿心,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小娘子这《折柳》之调,吹得当真教人为之夺魂,心旌摇曳!”
“如此哀婉之音,定是心藏重恨,难以释怀。”
戏完白牡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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