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01">他双手合十,躬身深施一礼:
“阿弥陀佛,慈悲无量,善哉善哉!”
“菩萨法旨,弟子自当谨遵。”
“然则,不知此劫中神龙,尊号为何?法相何在?弟子也好凭记寻访,不负托付。”
金蝉子目光湛湛,充满期待。
观世音菩萨目光深邃,似已望穿万水千山,直达那波涛汹涌之西海龙宫深处。
她声音清越,一字一顿道:
“正是那西海龙王敖闰膝下,排行第三的玉龙太子敖烈。”
“你此去西海,定要救他脱困,点化开悟,成就这段师徒善缘。”
且说那吕洞宾逍遥尘世,游戏风尘,自在无拘。
酒楼壁上,吕洞宾信手以橘皮画就一只展翅欲飞的黄鹤,引凡人追逐雀跃,此乃“戏”人间。
继而,吕洞宾又踱步至青楼之中。那楼中名花如云,妖娆妩媚者众。
其中有一白牡丹者,乃名花转世,风姿绰约,倾国倾城。
吕洞宾见之,戏之。
戏罢这绝世名花,吕洞又作诗一首《警世》,其诗警醒世人,莫为声色所迷,莫陷情欲之阱。
随后吕洞宾仰天大笑,拂袖而去,此又“戏”罢妖娆名花转世之白牡丹也。
吕洞宾又在泉州渡口,慧眼识破观世音菩萨化身,顽心大起,投下那枚搅动佛缘的铜钱,又“戏”了一回南海观世音菩萨。
几番“戏”罢,吕洞宾虽感元神略黯,元阳微耗。
然心中那份洒脱不羁、游戏人间之兴头,却是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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