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暴雨般,呼啸着泼向船头,似要将那女子淹没其中。
再看船首。
那化身“余兰儿”的观世音菩萨,表面眼观鼻、鼻观心,一派悲悯平和之态,仿若世间万物皆不能扰其心神。
实则暗运无上佛法,令一切投掷之物尚未及身,便被无形柔劲悄然滑开或力竭坠地,不沾染分毫尘世污秽。
船尾的“金蝉子”更是屏气凝神,一丝不苟地引导着善款准确归入船舱,动作娴熟,有条不紊。
“嘿嘿,有趣!”
吕洞宾目睹此景,心中暗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好把戏,好套路。”
“呵呵呵,好一个‘普度众生’的方便法门!”
“尔等高高在上的菩萨尊者,既要施这‘下凡招亲’的把戏引众慷慨解囊,又自持法身无垢,不屑沾染半分凡俗尘嚣。”
“既如此‘洁身自好’,何苦行这般惺惺之态?”
“所谓善款…不过是一场算计人心的戏弄罢了!”
吕洞宾心中冷笑一声,那笑意里藏着对眼前景象的深深不屑。
道佛两家,虽说同在善念之下弘扬大道,然理念有别,根源不同,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用道门镇元子座下童子的话来说,就是:
“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是太乙玄门,怎么与那和尚做甚相识!”
要知道,吕洞宾平日里想要喝酒之钱财,还得写诗作画,以自己的诗画,去换些酒钱。
如,吕洞宾用橘皮在酒楼的墙上画仙鹤,令仙鹤能为客人跳,为客人助酒兴,借此换取酒钱。
而此刻,吕洞宾见这佛门两大高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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