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
他只觉触手处除了一片沉冷死寂,更有一种潜藏极深的、仿佛能撕裂一切的锋锐之意蛰伏其中,隐隐挑动着他的心神,似在诱惑他释放出这股恐怖的力量。
萧辰神色庄重,肃然道谢:
“多谢吴刚老哥了。”
“此番相助,我铭记于心。”
“我稍后再给吴刚老哥送些玉帝御酒过来,以表谢意。”
“此酒为御酒,酒劲很大,定能让大哥一醉方休。”
酒者,忘忧之君也,饮之可令人暂忘往昔诸事,以解千般愁绪。
吴刚一生,可谓苦不堪言。
其妻私通他人,他也被罚至月宫伐桂,永服劳役,不得解脱。
此等苦楚,常人难以想象。
苦哇!苦哇!苦哇!
吴刚闻言,并未推辞,乐呵呵地说道:
“好哩!”
“酒对我来说,是个好东西,能解我心中之愁闷。”
“杨老弟有此心意,俺便心满意足了。”
萧辰目光一转,落在吴刚的“蟾宫折桂斧”上。
吴刚有两斧。
其一斧刃磨损甚重,斧柄粗糙,透着斑驳古旧之色,此乃其伐桂之旧斧也,
另一柄则寒光流溢,斧身隐现金色玄奥木纹,月华如活物般缠绕其上,吞吐不息,此乃专破先天月桂不灭神性之“蟾宫折桂斧”!
此斧一出,周遭空气似都为之凝固,隐隐有肃杀之气弥漫。
萧辰指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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