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为他做的最好的事。
“桑濮”
“告诉我好不好”
见她久久不言,墨汀风心里疼得发木,他怎会不知,她一定是为了他,才会急匆匆做出那般嫁人的决定;也定是为了他,甘愿深锁闺阁,从此做一只在国舅府再不能飞的风筝。
甚至情况比这个更糟。
所以她才三缄其口。
墨汀风只是想亲口听桑濮说出来,他好有千百万个理由把自己骂得体无完肤千年来对她的恨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是因为找不到桑濮,他撑不下去而给自己找的“支柱”。
毕竟恨比爱更长久,他只是太贪心,想永生永世的记住她。
“公子可曾看过话本”
“话本”
墨汀风一怔,不明白话本与她嫁于国舅爷有何关联。
“昔日别院无事,闲翻话本无数,倒叫我瞧明白一桩事。凡沾了勾栏二字的女子,终究逃不过几般下场”
“要么如过街鼠,便是进了高门,也难免被正室日日拿旧事揭脸皮戳脊梁骨;”
“要么似柳絮团,待那点体己银子耗尽,便成了夫家廊下碍眼的灰尘;”
“要么若褪色锦,待失了华服的颜色,难免色衰爱弛被相公始乱终弃;”
“亦或像我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明明生就残风蒲柳的命,偏要学腊梅作傲雪态。“
“结果呢”
“不过是给这红尘祸水,再添一折红颜薄命的戏文罢了。”
桑濮从墨汀风脸上收回视线,看向不远处水街上的画舫,里面隐约传来艺妓卖唱的咿呀声,混着酒香脂粉,腻得人心发慌。
“桑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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