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81">气氛本来有些尴尬,但她这样一说,钱忠英也绷不住笑了:
“是,钱来、胡来、钱胡来,大人喜欢哪个名字都行。”
“我看着钱胡来就很好,老钱,你也是个记恩的人。”
赵福生大有深意的道。
“是、是是。”钱忠英点头,他看了怀里的孩子一眼,最终长叹了口气:
“大人说得对——”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之意。
他的长媳是‘初夜权’的受害者,当时全家面对这样的法则无力抗拒。
说到底,后来也正是因为长媳的缘故,一家人才能在后来文兴县鬼祸爆发前保住性命,最终得以在上阳郡安身立命。
“以前是我钻牛角尖了,这个世道,活着才是真的。”
钱忠英道:
“文兴县大部分的人没了,我们还好端端的,不缺吃、不缺喝的。”
“就是。”孟婆笑了一声:
“我看你这儿媳性情好,将来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钱忠英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喜色:
“托大人们的福,正是如此。”
钱家的大儿媳双手交握,站在一旁,她隐隐似是听出了什么,紧抿的嘴角缓缓松开,接着露出淡淡的笑意,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整个人却轻松了许多。
太阳升起,钱家的茶水喝完,脸也洗了,赵福生等人准备进内城。
钱忠英的大儿子赶了回来,找衙门借了马套车,送一行人回到了清正坊内。
待车辆停在清正坊的定安楼内时,楼内屋子损毁,一部分伙计正在修葺,不见多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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