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想像鹰一样翱翔天空,不想像神仙一样穿越空间,从一处到达另一处,不想能够遁地远游,御于万物之上呢?
薛太虚带在他九岁的时候带他体会这些东西,于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至今,他都还会心驰神往。
薛韶是真的想和薛太虚修道去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祖父离开?”
薛韶笑了笑道:“是我二叔,他问了我三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上来,于是决定待我想透了那三个问题再决定要不要去修道。”
后来,越读书,知道的越多,薛韶对于修道一事越发的淡然。
不,应该说,他对薛太虚的修道方式淡然,他也在追求大道,只是追求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虽然我没和叔祖走,他也没透露只言片语,但我想,当时天师府一定出事了。”薛韶突然把话题拉回来,才放松了一些的薛华悚然一惊。
薛韶就冲薛华笑了笑,颔首道:“果然,是张家的天才出事了吧?”
薛华:…他讨厌天才。
薛韶:“天师府的张真人每年都要到皇宫里住一段时间,隔个一两年还要主持祭天大典,民间常能听到他的赞颂之词,但他年纪也不轻了吧?却一直没听到人提及天师府的少宗主,是他天资愚钝,不足以宣扬以震慑天下;还是他出了什么事,以致天资不在?”
薛华:…他讨厌聪明的天才。
张留贞的事情在学宫里知道的都不多,师弟师妹们最多知道大师兄受了伤,身体不太好,现在每年都要闭关一段时间养伤。
天下道门,也就上层能打听到一点端倪,中下层知道的微乎其微,更不要说出了这个界限,能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他可以保证,官场说,若不是三代上有人在京中任四品以上官员的,根本一点风声听不到。
毕竟,当年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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