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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短视频类的微视。
在抖音爆火之后,企鹅一直用微视苦苦追赶,但它的微视实则早在2013年就上线,只是在搞了一阵之后觉得没前途就解散了,而抖音的上线已经是2016年。
如果碳硅数据切入进来,至今仍受阿里竞争之苦的企鹅会不会提起对短视频的重视?
俞兴很想劝企鹅放下仇恨,但又觉得对面一定会被仇恨蒙蔽双眼,有竞争机会的时候就非要过来和自己死磕到底。
毕竟,自己有时候确实招鹅恨。
而且,企鹅现在陷入与阿里的苦战,一旦认为短视频赛道有巨大的潜力,恐怕投入就会相当大。
如此种种,不能不虑。
俞兴左想右想,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搞搞战略欺骗,不能让变化中的企鹅撞对正确的方向。
他捋了捋可能的情况,不由得出声叹道:“声名所累啊。”
刘琬英慢了半拍才从电影中回神,瞥了眼俞兴的神色,问道:“你肚子里又泛什么坏水呢?”
“我只是在想那些重磅级的对手,不容易啊。”俞兴摇头,“你们这些调研机构真是太坏了。”
刘琬英更正道:“我们这些调研机构真是太坏了。”
随后,她又笑道:“重磅级的对手,网易和新浪瞧见你们的发展也得加速下场是吧。”
俞兴没有解释,这也是个问题。
事实上,仅仅在张朝阳直接打来电话的第二天,新浪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同样是谈收购,同样听到非卖品的答案,但新浪方面退而求其次的寻求合作,要求重新谈新浪内容授权的意义。
俞兴听明白这个话,确认道:“就是我们不达成股权上的合作,新浪就不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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