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你大伯手里就攥着卖地那点钱,这用那用,没剩多少。
咱到了北边不得安家?啥啥都得要银子。4
他倒好,十五两银子就拿出去了,也不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那是卖地的钱!对,那地不得有我一半!银子也有我一半,去了二十两,那十五两应该是我的,他都不问问我。”闫老二顺嘴胡说,其实就是说说,瞎贫。
闫玉灵光一闪。
“爹啊!你说的太对了!等回家你就和大伯理论理论,保持你的人设,太通情达理了,不像闫老二。”
闫老二:…
这鬼人设不想要行不行。2
“你作一作,闹一闹,听听大伯是咋想的,你再假装被说服,省得咱俩在这乱猜。”闫玉继续怂恿道。2
“那我刚才那深明大义,暖人心口的话不是白说了!”闫老二不干。
“爹,以我从小伙伴里套出来的话看,你不能白作,每次闹腾,大伯最后都给你钱,唉!我大伯人太好了!”
闫老二绝对不承认他是因为给钱动了心,“万一你大伯生气给咱分家呢?”
“所以爹你轻点作,别太使劲,问个明白就得。”1
闫老二:这绝对是个馊主意。1
“大哥,家里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和我商量商量?”闫老二小声问。
“你说卖地还债之事还是为村老置办牲口代步之事?”
闫老二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卖地的银子有我一半,凭啥给村老买牲口?咱自己都不够吃…”
闫怀文沉默半晌。
“你在麦场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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