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有其事…」说完还把手一摊。
暄从红包里倒出两张车票,拿到眼前仔细端详:「永保安康,还是当日发行的正规车票,从没听说有这麽用心的喜宴蟑螂。」
我不说话。
「g嘛买两张?」暄把音量放轻。
我还是不说话。
暄轻轻叹了一口气:「上个月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点点头,无话可说;确实,上个月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连同不该说的。
「我…」我勉强想挤出一些话,但很难、真的很难。
这时,伴娘从门外探头,喊了声:「雪莉,伯父就定位罗!」
暄挺了挺身,对我说:「今天谢谢你来,下次见面就要换称谓了。」她的眼中是不是也泛起一抹微光?我不确定,但自己心知肚明,这声「洪太太」是绝对、绝对说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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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用「暄」来称呼她,终其一生,谷暄英就只会是「暄」,而不会是「洪太太」。但我决定口是心非地用肯定句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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