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流不知什么时候就蹲在了他的身边。
他压低了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如何了?”
桃子一愣,“昨晚怎么了?”
寇流抿了抿嘴,却又不敢发作,只好低着头继续吃饭。
“让路喋喋替罪倒也不是坏事,反正这些狗日的也没一个好人.....”
桃子眯起双眼,依旧不理会他。
而在此刻,路去病已经坐在了车内,只是辆寻常的马车,乞楼难或就坐在他的对面,一旁还坐着个散吏。
路去病这才问道:“抓我是为了何事,不妨直说。”
“哈哈哈,就知道瞒不住您。”
“倒也不是抓路君,就是有件事想要问问。”
乞楼难或说着,从车窗看向了外头。
路去病注意到有士卒从道路上飞奔而过,整条街道上空无一人。
“路君与县学的肥博士不和?”
“确实不和。”
“那昨晚路君在何处呢?”
“在县学里睡觉。”
“可有人能作证?”
“律学室学子刘桃子便可作证。”
乞楼难或轻轻点着头,“那很好,很好。”
两人再无言语,马车一路来到了县衙外,乞楼难或带着路去病下了车,此处格外的喧嚣。
县衙各个大门打开,人来人往。
有人嚎啕大哭,被卒押着送进县衙内,有人则是被抬了出来,外头也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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