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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倒茶的手一顿,明显愣了一下。
“你这人,可真是…”
今儿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说话一直奇奇怪怪的。
她忽地想到什么,透红的小脸儿,逐渐冷淡了下来,声音严肃又孤冷:“说吧,今儿又想跟我打听什么了?”
晚娘轻呵了一声,仿佛是在自嘲,又好像是在说,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儿。
没有好东西!
“莫非又是想打听赵元山的事儿?”
她语气不耐烦起来:“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要是早知道那个狗杂碎是赵元山,我根本就不会花了大价钱,把人赎出来做赘夫。”
“也是那狗爹养的牙人不靠谱,给我介绍路子的时候,只说是犯了些口角罪过,乱说了几句话,不是什么大事儿,关上个把月,也就放出来了。”
“还说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赵元山这狗杂碎,是赵海那个狗东西的老爹之事,那可是半点儿口风都没有漏。”
“差一点儿,我就让他们给满天过海了!”
“我当时也是被那些满口谎言的狗男人给伤透了心,所以才会起了这心思,收了人当赘夫…可花了我好大一笔银子呢!”
晚娘提起赵元山,仍旧是老大的不满与怨恨,恨不能再把人从棺材里拉出来,重新砸碎了骨头才解气。
王尚哼笑着打断了人:“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
“我就不能是单纯的过来,看望看望朋友。”
“与你说说话,聊聊心事,喝喝茶,吃些点心,只说风花雪月,不谈及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儿。”
“就非得是,要问你什么事儿、跟你打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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