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辣椒水的味道

虚虚搂着少年。关振脸颊泛红，眼神有些茫然。

「这件衣服真好看，是你妈妈的衣服吗？」

其实是母亲买给他穿的，但关振不想解释，杨老师就当作他默认了。

「你和妈妈感情应该很好吧？」杨佳勳回想起关振在火葬等待区外崩溃大哭的模样，内心怜惜，轻轻m0了m0他的头，「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很想她……别担心，老师以後会照顾你。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住到毕业也没关系。」

杨佳勳身材中等偏瘦，外貌斯文端正，虽然因为资历浅被派去当放牛班的导师，但他并不常发脾气，无论对同事或学生都好声好气，形象温和。在处罚学生方面，大部分的老师都偏好打手心、走廊罚站或罚半蹲，他则是用藤条打PGU，让学生站在全班面前，双手贴在讲台边缘接受T罚。

平时桀骜不驯的少年少nV对着他微微翘起PGU，从短K或制服裙子下露出光华结实的腿部，等待藤条落下的景象，总让杨佳勳涌起一GU隐密的兴奋，是他工作时最大的慰藉。而因为有衣服阻隔，打PGU的痛感尚能接受，学生倒也不算排斥。

他注意关振很久了──应该说很难不注意他──看着他在T育课时活跃的身影，看着小nV生们为他着迷，然後他以人缘好为由指派关振当班长，增加接触机会。当然，身为一个社会人士，杨佳勳很清楚有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好，不能真的付诸实行，但没想到老天把关振送到他面前。

「杨老师，关振还好吗？」教英文的徐老师在教师休息室随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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