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燃气总会爆炸的

更早意识到这一点。”

霍克皱眉：“所以，你是说我们一直以来都在被自己欺骗？”

“不是欺骗。”莱恩摇头，“而是认知的局限。我们以为现实是固定的，变量是异常，但现在我明白了，现实本身就在不断变化，而我们，是推动这种变化的媒介。”

伊莲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莱恩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窗外：“我们要找到真正的变量源头。”

“真正的源头？”艾米丽问。

“是的。”莱恩点头，“我们一直以为变量是某种外在的力量，是现实的异常波动。但也许，它根本就是现实本身的一部分。我们需要找到它最初的起点，弄清楚它是如何形成的。”

“那你知道在哪里吗？”苏菲问。

莱恩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在洛杉矶的地下。”

“地下？”霍克挑眉。

“是的。”莱恩调出一张旧城区的地图，“这里，市中心下方，有一座被遗忘的实验设施。它比我们这个实验室还要早几十年，甚至更久。我怀疑，那里才是变量的真正源头。”

“可那座设施不是几十年前就被封存了吗？”伊莲娜皱眉，“我们怎么进去？”

“封存不代表不存在。”莱恩看着她，“而且，既然信号是从那里传来的，那就说明…它还在运作。”

“你是说，那里还有人？”艾米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或者…某种东西。”莱恩低声说道。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霍克率先打破沉默。

莱恩看着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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