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贴了张“辟水符”,脸上呈现怒容,像一只倔强的小公鸡似的,跳起来破开水面,潜入水底。
然后,她就看到了湖心处被已经被群鱼撕碎分尸的半截骨架。
“不!蝎姨呜哇!怎么会这样?”
“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呜呜呜蝎姨啊没有你我怎么办啊!”
云堇溪抱着那副残缺的骨架,就在周围被她分开后、无法靠近的鱼群围观下,大声哭嚎。
鱼群看着她,她看着认来的妈,娇躯颤抖地抽泣着,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随着她四处张望,便看到了布满裂痕的三生祠鼎,看到了鼎上面那些她永世难忘的字迹。
“喻鸣銮…”
“喻鸣銮?”
“喻鸣銮!”
云堇溪的目光当场凝固,拍案而起,死死盯着字迹,表情从茫然疑惑逐步变成震惊愤怒,仰天长啸发出吼叫:
“该死的灭活会!我与你誓不两立啊啊啊啊!”
绝望惨嚎在湖底震起滔天巨浪,经久不息。
薄荷酒司,“药草酒草”酒馆。
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徐束好整以暇地在这家还算不错的饭店里用餐。
并且用的是自己的真实面目。
“薄荷酒”司的辖区,位于安全区东偏北的一片平原,交通便利,商业繁华,和另一边的“蝶恋花”司正好是南辕北辙。
他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为了避嫌了。
说来有趣,徐束最近发现白玉京各司长的“词牌名”有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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