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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道无语了。
可陈黄皮如此这般,他还真生怕一个不如意,就搞出什么乱子。
“行,你与我一起断案。”
王明道嘱咐道:“只是不能太莽撞,千万不要留下什么马脚给这些人,否则,就真的要被牵连进去,中了他们的计了。”
听到这话,陈黄皮眨了眨眼睛:“放心吧,我学富五车,饱读药经,断案对我来说手拿把掐,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患。”
腰间的黄铜油灯闻言,暗中摇头。
是,是不会有任何后患。
因为你陈黄皮以前给我黄二判刑的都是死刑。
就连不陪你玩都是砍头的死罪。
当然,陈黄皮这番虽说是看似在胡闹。
可实际上,黄铜油灯却心里门清。
不过是要帮一把王明道父子而已,帮完以后,直接拍拍屁股找极阴之地去,毕竟,这京城对陈黄皮而言,只是一个落脚之处。
正儿八经的事,是出六阴神!
“把状书拿上来。”
“好的,陈大人。”
此时此刻。
京城、刘家的祖堂内。
刘术礁盘坐在地上,花白的头发随意披散,背对着身后那把震动不止的邪剑,低着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个铜盆。
这铜盆内放着一盆水。
水中倒影着的,则是那衙门公堂内发生的事。
谢家是刘家的一条狗。
这案子,也是为了王明道,或者说王太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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