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樊剑,那个他讨厌的童养媳,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闫常青身侧,跟着他过了几年富贵日子,闫常青默许了。
厌恶和歧视从未消失,反而随着闫常青地位的持续走高,而变得愈演愈烈。
就是因为他,闫常青小时候在那群下层渔民娃子里抬不起头,就连被闫家认回去做了少爷,在少爷圈子里也抬不起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闫常青有个“木讷壮硕的男娇妻,晒得黝黑滚烫的身体下面含着一口鲜嫩粉红的软屄,是个好生养的双性汉子”这件事,被传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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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来樊剑是如何从忍气吞声到摆脱闫家、与闫常青离婚这件事,我们暂且按下不讲。
这道伤暗暗戳痛了闫常青多少年,樊剑就跟了他多少年,
谁知道,后来,这道被视作丑陋伤疤的东西,闫常青却甘之若饴,怎么求都求不来……
如果有选择,闫常青甚至想过,和樊剑一起弃商归田,每天过着出海撒网的日子,在渔船上吹着海风,与海鸥作伴,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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