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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好侧过身去吻他。
烟头自然会掉下来,以前是在床单上烫出一个洞,现在是隐没在草丛里。
周广生并不喜欢高尔夫,更进一步讲他觉得一群人争着把一个小球打进一个遥不可及的洞里是很无聊的事。
他又瞥了一眼面前的陆竟成,他也不喜欢陆竟成——可能用讨厌来讲更合适。
玩男人和玩女人对周广生来说没有什么差别,本质都是基于生理需求而进行的性行为,他相信陆竟成也是这样想的,唯一的变数就在于,他本不应该和陆竟成上床,还把他当女人操个不停。
搏杀,还是性交,对于周广生来说并无甚么分别,性爱是周广生占有他粗鲁的手段,即使除却性爱还有许多别的。就算柔软的床铺上肢体交缠,像恶犬还是淫蛇,唯独不像交颈的飞鸟。绷起的血管于他掌下鲜活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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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梦见我吗?”被操地声音沙哑的陆竟成不知为何有这一问。他骑坐在周广生的身上,双手撑着比他小十岁的男人的身体,腰部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周广生歪了歪头,意味不明地凑近了陆竟成的脸孔。他就着相连的身体猛地把陆竟成推倒,没有回答。
“啊!”
他双手掐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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