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一滴尿液了,他还是想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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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顶多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跪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身为一盏烛灯,就得履行好照明的任务,天亮前他不能移动分毫。
身子疲乏,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痛的,酸软无力会逐渐变成麻木,然后化作难以忍受的痛处在身体各处叫嚣。
不知道商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拖下去,贺朝云真的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活到他回来的那一天了,每次的把脉与喝药都是瞒着黎北川偷偷进行的。黎北川尚且不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对他折磨至此,要是知道了......
贺朝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守住这孩子几天。
位份在他人之下,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得了什么惩处也只能咬牙忍耐,忍不了也没办法,没人会心疼他。
贺朝云等啊等,也不见那根蜡烛燃尽,倒是油温依旧灼人,他的后穴已经失去知觉了。他隐约记起那太监说过,给他插在后穴的这根红烛是用稀有的鱼油炼成的,能烧很久,用做长明灯的灯芯是极好的。
困意袭来,贺朝云跪得更不稳了,想着左右没人看管自己,他便调整成手肘撑地的姿势,继续跪趴,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颤栗的小腹此刻紧贴地面,磨人的难耐也没抵住身体的困倦,贺朝云竟就着这样刁钻的姿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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