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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平日里是锁死的,仅有排泄时能脱去,到时候去求你们院里的主位娘娘。”
“是。”贺朝云咽下痛处,努力恢复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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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方依旧火烧火燎得疼,一时间无论是尿意还是情欲都被冲淡了。他的鸡巴早些时候就被抽肿了,碰一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还要挤在这种窄小的空间里?
在床上歇了许久才有些适应,麻木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据说是念在他午膳时伺候用心,下午的调教被免除了,贺朝云总算有了休息的机会,一回宫就睡了过去。
身上依旧是疼的,小腹也被尿水胀得紧绷,但终究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睡去。
......
商皓将奏折批完后便赶去了贺朝云那儿,夕阳给远中的红枫镀上深浅颜色。已是暮秋了,这红枫也知自己留存不了太久,微风拂过,就簌簌落了一地。
透过半阖的小窗,可以看见床上的人已然睡去。
他呼退了周围的人,衣袂轻扬,独自踏入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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