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思索该怎么跟人解释清楚。
异常的安静让江淮一屏住了呼吸,冷汗爬满了后背,他紧盯眼前的那一小方地,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又等了会儿,他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却让他心凉了半截。
是对他不满意吗?是看到了他方才不够恭敬的跪姿,认为他心存傲气?
白沐泽尝试开口数次,都发现这故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离奇,说出来也是白搭。
他觉得颇为有心无力,行至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个......你过来。”他最后憋出了这几个字,冲那人勾勾手。
江淮一身子一颤,听话地就要膝行过去。
“走过来。”
“是。”江淮一跪久了的膝盖已是痛极,却不敢有分毫耽搁,只是关节弯久了早已发麻,后穴儿臂粗的玉势又顶得他几乎爬不起来,让他快速起身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强忍着痛楚踉跄起身,还未及迈出一步,就要栽倒下去,两手被红绳缚在背后,想是无法用作支撑,江淮一索性闭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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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凡人,怎的几步路都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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