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肆意疯长。
“疼吗?忍一下?”雄虫的俯下身,濡湿柔软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睑,黑色的发丝弄得他的脖颈痒痒的,而他胸前的乳粒也落进了高热湿腻的口腔,他在黑暗中能明显感受到舌尖对他身体下流的亵玩。
就是在这时雄虫贯穿了他,跟火铳一样的阴茎劈开了他最柔软脆弱的部分,他快被捅裂撕碎了,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他攒紧了牙关,极力忍耐着掐死身上那只雄虫的冲动。
周以骞也在忍耐着,刚进去时那湿热紧致的内壁就紧紧吸吮裹夹着他的阴茎,他差点被夹得缴械,停着没动缓解了射精的欲望。
“啧,真紧。”周以骞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把军雌结实的腿扛在了肩上,用力地抽动了起来。
血丝混着淫液顺着交合处了出来,周以骞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勾了勾,看着在破处痛楚中满头冷汗的军雌,终于泛起了一丝疼惜。他散发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去安抚雌虫,黏热的手心抚摸着雌虫的脊背和尾椎,给身下虫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赫克特紧绷的脊椎一下子松懈了,而生殖腔口空泛的痒意啃啮着他的心脏,生殖腔的痒处像是被故意忽略般被不断错过,顶向了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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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条腿不自觉地勾住了雄虫的后腰,炙热的喘息像火从唇缝不断溢出,他半阖着眼呻吟:“唔,进……进来。”
雄虫的恶劣基因如石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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