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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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乔冷珊意识清醒过来：「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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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白扶额：「所以你完全没有在听吗？」

「也不是完全没听啊……一开始有认真听……後面，後面就打瞌睡了。」

她倒是大言不惭，也好意思说。

看来不严格点要求她，还真是管不住她。

「站着听，站着不容易打瞌睡。」周旭白沉声说着。

怎麽突然这麽严肃啊……乔冷珊把椅子往後拖两步，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我站好了，教授您继续。」

不过，站着好像确实不太容易打瞌睡。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认认真真听完了一个概念，这还真是头一回。

「听懂了？」

周旭白随意转着手中的笔，乔冷珊看他那双手修长的骨节看得出神。

楞了两秒，赶紧说：「懂了懂了，真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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