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坐立难安了起来,她迟钝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到处地去找她臆想中的、根本不存在的针孔摄像头。
找了一会儿发现什么也没有,她像是终于获得了一点微薄的安全感似的,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枕头里面,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夜晚归来的男人,身上都沾染了寒意,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把自己身上沾了雪的风衣脱了下来,哪怕被风雪浸染过,嗅觉敏锐的人依旧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但他身上洋溢着的情绪是r0U眼可见的愉悦,他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丹尼尔此时正从楼上下来,刚好与晚归的怀特撞了个对眼,怀特颇为愉悦地对自己面sE不虞的儿子打了声招呼:“hi,丹尼尔,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丹尼尔没有搭理他,只是径直地下楼去接了一杯水,然后便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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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早就已经习惯了丹尼尔这样一副对谁都像是冷淡厌恶的态度,倒也觉得无所谓,哪怕他很清楚的知道丹尼尔对他表现出来的厌恶并非X格使然,而是实实在在的恶心与憎恶,他也觉得没什么。
儿子讨厌不讨厌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内那个恶心的臭虫已经解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现在居然从国内追到了国外,看来是这么多年他给得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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