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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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汀舟看不见她，笑了一下。

反而是慕夏略微诧异，他笑起来是好看，但他笑什么。

一缕笑意很快淡去，他说：“你今天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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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研究院的人工智能天机苦口婆心地在监狱里边劝路轻：“您已在此停留八分钟，x1烟有害健康，请尽早出去做实验。那边那位不是您实验室的资助人吗？应该让他看看您辛苦工作没有浪费资金的样子。”

路轻恶狠狠地喷烟，仿佛喷在x1烟室里就能喷在它身上，“你知道那个是谁吗？”

“不知道。他进门时拒绝提供个人信息。”

“是啊，一级公民，便利通行，想拒绝什么就拒绝什么。”路轻冷笑一声，“今天出门忘了看星历，晦气。”

天机反应过来：“您和他之间有旧仇。”

“他可不会管你有没有浪费资金努力工作。要是他看你不顺眼，随时可以找个人工智能替代你，不管是‘添J’还是‘减鸭’。”

“如果他和您有仇，为什么还要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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